克服了新冠疫情带来的重重组织难度，2020工业设计与品牌（国际）会议于12月26日在成都举行，大陆、港、台六位专家即席连线展开了制造业实战案列与前景思维碰撞。

对话由叶慧儿专家主持

【何方战神？】

宗福季院士：大湾区智能制造实战领军专家。国际质量科学院（IAQ）院士、香港科技大学质量与大数据分析实验室主任。

叶慧儿专家：香港特区政府数字化转型专家。CaaS数码设计策略顾问公司联合创始人。担任工作包括腾讯设计专家，高级总监及兼任腾讯设计专业委员会会长及顾问工作。

郭介诚教授：台湾“设计力社会益”创始人暨推动者。台湾设计联盟秘书长，台湾大业大学设计与艺术学院研究生专业主任。

文杰教授：多次担当国务院批准的大型国际活动核心策划人和技术层面组织者，并作为主要负责人承担多项国家发改委重大项目。现任中国集团公司促进会创新设计委员会主任，兼任多所重点大学客座教授。

汪道辉教授：国家科技专家库专家、科技部科技进步奖评审专家。四川大学教授，四川省自动化仪表研究所所长。

黄涛教授：西南交通大学建筑与设计学院工业设计系，致力于生态设计。

【一、普遍问题】

汪道辉教授

        汪教授：虽然中国创新驱动成效显著，但无法深化下去，核心原因还是关键技术研发不出来，而这内因的源头需要从高校和职业教育说起。对比中国高校和国际知名高校的人才培养模式，我国高校和职业教育存在“一多一少”的严重问题，即无用的理论教育多了80%、实用的技能培养少了80%。

        我们提出了很多设计发展的美好构想，重点是这些目标的实现、不应只停留在喊口号的层面。另一方面，我们面临着一个重要且宏大的题目，即各个环节的沟通，充分发挥产业链的作用，这也是现在高校教学中比较欠缺的。

        2017年科技部召开会议讨论这个问题。我以自动化专业列了五个方面，第一个方面就是硬件设计，第二个软件设计，第三个从原理样机转换成生产样机，第四个生产的融合性的转化，第五个可靠性。在这几个方面都有问题，我们自动化专业全国最知名的一个学校的教学计划跟按照规律应该具备的这些技能，这个最高级的学府的自动化系跟海外差距有84%，也就是说少了84%，其他学校大家可想而知。为什么德国的工业发展的这样好？他落地的技能技术这些东西还是学得扎实。

黄涛教授

        黄教授：最大的挑战是如何把创新创意转化落地，西南交通大学有专业优势是做轨道交通，我个人带着团队还做围绕着生态设计，特别是建筑垃圾的转化，有专利的作品转化为实际产品，这个骨头真的是很难啃。

        政府是有支持政策的、也很希望有这类产品体现出来，但是真正要把这些做得很漂亮，有很多专利贴了很多标签的产品转换落地真的是有很多空间和环节需要设计师整合，需要一个个问题的解决才能够落实到实处。现在尽管设计和制造联系在一起了，也有企业有用户希望使用这个东西，但是整个过程是蛮艰难的。

【二、中国制造业的创新路径】

文杰教授

1.中国制造业渐进式创新，才是常理

        文杰教授：刚才质量与大数据专家、宗福季院士做主题演讲时，我拍了一张图。一个是突破式创新，所说的从0到1，我认为这其实是万分之一、10万分之一、甚至是100万分之一的可能性，毕竟爱迪生发明家是极为罕见的。另一个是渐进式创新，就是从1到100、1000、10000等。我认为我们中国这些年改革开放的工业发展主要走的是渐进式创新。如果大家都把精力放在今天奇思妙想，明天就期待产生了一个大变革，这就走向了一个不太靠谱的方向，把自己给弄飘了。

（拍自宗福季演讲PPT）

        我在执行朱镕基总理批示的国家计委项目引进整个啤酒饮料灌装线许可证制造技术的时候，我们引进了以德国为主的全套技术，经过5年的消化，逐步国产化了，后来工匠式的渐进式改进20多年，现在已经销售到全球，60多个国家啤酒、可乐等液体都用中国技术制造的生产线，这是中国制造渐进式的一个典型之一。我认为渐进式创新是企业发展的常理。美国、日本、德国就是这样踏踏实实地用六西格玛管理（Six Sigma Management）、今日开始采用大数据智能方式逐步提升制造业质量。

2.空喊成果转化是自欺欺人

        今天听到的第二个演讲，是国内及香港互动设计开山级人士，数字化转型专家叶慧儿的演讲，她说：第一数字化即是跨学科，第二很多文化障碍。第三，比如我们做一个APP，然后我们怎么去把这个APP做好，但是要把这个APP做好，我们不是把它向下做就可以了，我们还是要想怎么运营它，怎么增加我们的用户，吸引更多的用户进来，更难的是用户来了之后我们怎么持续性去吸引他们，让他重复回来使用我们的产品，使用我们的服务。更困难的是我们要做创新的时候，跨部门的合作，他们怎么协调沟通。设计思维是以为人本，敏捷灵活解决问题的方法。

（拍自叶慧儿专家演讲PPT）

        我觉得叶慧儿的演讲正好揭示了当下中国普遍存在成果化转化难度和关键点所在。

        我们注意这些年全国许多省市搞工业设计大赛，以及在校大学生搞的创业创新大赛等等。从我个人经历上没见过几个新创业成功的，有的大学生为了所谓创业把家里的钱花光了，很悲催。

        我认为空喊成果转化必然没有价值，因为我们根本没有应用真正的创意设计思维、更没有商业模式。叶慧儿专家在她演讲里已经用腾讯案例把具体操作流程讲了。我觉得具有极大参考价值。

        我认为任何实业一定包括3P概念，Product产品，Process过程，Profit利润。没有3P，它自然不能形成后边的2M的出现，一个是资金流投入方Money，你没有3P支撑你，没有商业报告书，我为什么要投入？所以高喊成果转化，你是低估了投资方智力了。后边的一个M即Market就根本是不存在的。这是EMBA必修课。奇怪的有些领导来自于企业，也亲身体会过企业创新难度，却高喊成果转化你为什么做不到？

       香港科技大学近几年主办的百万创业大赛非常成功，但它不是成果转化，它的参赛企业几乎都是独角兽企业，赛事只是一个表彰。我觉得这才是全国各地工业设计赛事的实际作用。工业设计大赛是播种机、是宣传队。成燎原之势地推动着社会各界重视创新。要回归其本质，工业设计大赛能成为创新的抓手，是高级做法。

3.中国制造业的市场需求

        毛泽东主席在建国的时候就提出来，中国的高校要为中国的工业建设培养人才，现在我们国家这些年改革开放一直是采取的集中精力办大事。我过去多次直接服务过于国务院，全国人大、全国政协领导直接批示的项目，我有多年切身感受。

创新设计适合跨界大需求，这是第一个可行性。第二个可行性是现在有“设计思维”的好方法，第三是有一批前沿专家在带领团队努力探索。

        说说必要性：上个星期12月18号，党中央提出来八项重点工作，大家都可以看得到，里边有三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第一个就是说我们要指向战略科学研究，就是指向了高校，另外一个从来没有提过的就是我们的农业种子安全，第三个就是今后要考虑碳中和。在设计里边，我们是否考虑了绿色设计，它是有减排目标的。其次在农业领域，中国第一产业，它不是不含设计的，比如说种子安全， 我们农业机械化研究院，它主要针对收割部分，培育种子部分没有考虑，中国办大事都是我们设计跨界人应关心甚至参与的市场。

        说说地方市场重点：四川省重点抓5+1产业， 1就是数字经济，5有电子信息、装备制造、能源化工、食品饮料，新材料。市场很明确了麽。

设计人本身是珍珠，但我不认为设计人是构成一个产业，未来的趋势这些设计头脑一定是被风投所购买，为制造公司所购买，这个是我们的未来很大的发展趋势。因为你个人生意一单创造的价值不过3万块钱，这是行规了，可是当你被一个大公司收购的时候，你的价值就是30万、50万。这也是硅谷目前的模式。我觉得在讨论创新的时候，要考虑一端是市场，一端设计，中间这个盒子是我们的交叉点，这个盒子是要海纳百川的。

【三、“文化+跨界+团队”是创新主力军】

宗福季教授

        宗教授（谈团队）：我发觉设计的边界越来越模糊，大家都知道未来的创新创意一定比较容易会发生在边界上面。包括叶慧儿刚刚提到的一些case，事实上那些设计的例子跟科技生产制造管理全部都集合在一起，我们仔细想，我们培养人才怎么可能有一个人他什么都懂。

        所以说这个东西实际上是有两难的，刚刚汪老师提到的，高校里面教到底什么东西有用，什么东西没用，我就是说一直在讲跨界这个东西到底要怎么做，这就是要两难。

        我给大家一个例子，刚刚提到数字媒体艺术的话，之前我主导开了一个课，设计思维的课，不是我自己教的，我是跟杭州的美术学院合作，杭州美院下面有他们的新媒体学院设计学院，跟它们合作合开设计思维的课，然后把两边的学生放在同一个课堂，我一开始特别向设计方面比较资深的老师请教，他们一开头就叫我不要做这个事情，他说这些事情他们都试过了，把工学院搞科技的人跟做设计的人放在一起，他说这两种人就是地球的两端，南极跟北极，你不要指望说他们可以work together，所以说我被泼了不少冷水。可是到后来真的把他们放在一起，开课的时候可以design-thinking，而且有几个小组，每个组的话都是一半杭州美院的学生，另外一半是工学院和商学院的学生，做出来的效果其实非常好，事实上他们自己可以跨一些边界。我要讲的就是跟不同专业的人沟通的这种能力培养可能还是很重要，刚刚郭老师讲你有奇思妙想，这实际上是很好，可是你不知道科技的边界在哪里，机器人到底什么东西做得到、做不到，你这样的话怎么设计呢？另外一方面的话，你虽然编程很强，但又没有设计培训，只是听了一门设计思维的课就能设计东西出来，这个其实是很难。最后的话还是靠团队，那团队你怎么样跟不同专业人沟通，这方面可能是现在高校培养里面比较欠缺的一点，这个也是重要的，特别提出来。

郭介诚教授

郭教授（谈文化）：我分享一下这个画面，标题叫做“作为设计大国的壮丽想象”

        其实这个是在2017年在四川的工业设计与品牌国际会议论坛上我们提出来的一个想象，我个人的观察，我觉得东西方好像在谈设计跟掌握科技力这件事情上有一个最根本的差异。其实就是我们一直没有激发自己，甚至没有鼓励自己去做这件事情，叫做“想象”。

        因为想象的力量是非常无穷的，design特别需要这个部分，因为设计是在引领未来，所以设计师在讲的事情大家不是很容易理解，这个是非常正常的。但是我们要找到能够让大家进到我们世界里面来的第一个interface，第一个界面。所以我觉得最大的关键就是当你开始想象你会接受所有新奇的事情，如果没有这件事情，哪怕是学生、民众、所有的人其实对于未来都是抱持着怀疑跟抗拒的态度。

        所以当初特别在设计这一个部分，我们希望贡献给天府·宝岛工业设计大赛，里面有这个部分，比如说当我们展开我们的想象的时候，其实西方现在一直在谈就是以人为本，但是各位你知道吗？我们东方中华文化里面还有一个比人更重要的事情是什么？是这个“仁”，这个“仁”不是只有user，是包括user的mind，这才是我们最重要的，我们最重要我们是有文化资产的，西方的世界里面在技术的基础上面是有设计思维的，这个我们不否认，但是作为我们有文化资产的这一部分它其实本来就可以有机会超越，所以我的看法是我们要释放大家对于这个部分的想象力，所以西方他们在做所有的竞赛。但是我们在文化思维里面提出来，其实在中华文化思想里面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你知道什么比是好的设计还要更棒的吗？就是“善念”。其实这个回到我们讲的所谓的思维这一块，因为我们愿意为善，所以我们才有办法跟世界接轨，甚至于介入而去影响现在的所有的西方思潮。所以在所有的科技技术底下，其实能够去推动科技技术发展的其实是所谓的市场，所以我们在这个部分希望借这几个画面来刚好回答叶慧儿刚刚的提问，就是说我们其实是有能力的，但是我们一直很谦虚，没有去释放，因为我们保有的这么宝贵的文化资产，能够把这件事情带到设计的专业工作里面，将来所造成的不是只有服务这一块的效益而已，它还有影响力，这个影响力大家design时要把这个能力跟这种责任扛起来，因为这样子我们所有社会的优势，它将来就有机会从优势变成另外一股最重要设计力，一种推动的力量。以上是我的分享，

汪道辉教授

        汪教授（谈跨界整合）：谈一点搞感受。因为从18年开始到现在，关于创新这个课题，我刚才说我比较感兴趣，要真正落到就是消费者喜欢，中间这个过程非常重要，你有创意，把它搞成设计，这个设计再把它搞成一个你自己实验室的一个样机。中国人可能在这个方面可能有些误区。很多时候高校科研院所一旦把这个样机搞出来就认为已经成功了。实际上这个过程可能缺少了很多东西，因为你没有经过使用者的使用，在使用过程当中检验，很多时候它的一些问题在你实验室里面是发现不了的。

        举个例子，有些设计以后他就靠这个实验室来验证认为行了。但是由于缺乏整个硬件软件激励和响应配对的这个时间，就是过程和时间这个设计，以及这个设计余量，这个很重要。这个余量你没有留够，你在实验的时候可能是对的。但是在使用当中，由于各方面的实践层出不穷，一旦很多实践出现的时候就不够用了。在这种情况下，你原来设计本来是好好的，可以用的，但是一到实践当中不能够用了。为什么国外反映包括国内也反映我们自己设计的东西可靠性很差，这个是一个非常重要一个方面，当然还有很多方面。

        刚才我说到大专院校在落地这个方面不够，比如说我再举几个例子，整个设计我们强调的应该是落地的设计，就是底层设计，但是大专院校跟科研院所长期比较习惯的，就是拿别人的功能模块用高级语言C语言稍微开发一下就把搞成自己的产品。第一个是没有你自己的知识产权，这个知识产权是别人的。假如说一旦出毛病，别人不提供给你了，你后面的产品就没有办法生产，这个是一个方面。还有第二个方面，你想你用模块，这些模块都是通用的目的来设计的，不是专用目的，你在性能上，比如说举个例子，你要高速，速度要提高，但是他的速度已经给你定死了，你速度提不上去了。与其这样，所以我们有时候在想为什么不从底层设计，所以我现在比较坚持动员大家，从你能够买得到的原件起见，完全没有别人的知识产权的这些东西，到处都买得到的，从底层做硬件的开发，做比较完整的开发，这个完整开发包括哪些？逻辑设计，就是电源里头设计，还有结构设计，结构设计它涉及的内容就更多了，涉及到至少七个方面，电器安全、环境适应性，就是高温低温，烟雾、粉尘、震动等，还有电磁兼容性，还有可靠性，还有可制造性、可持续性、可维修性，如果你是这样来设计硬件的，我想你设计的原理样机可能跟你使用符合性可能就非常强。

        关于这个软件设计，大学也差了很多东西，我们研究所比较强调三个分析，信号分析、数据分析和时序分析，这个大学是没有的。刚才我说了大学还没有一个东西，就是硬件和软件配合，激励和响应配合，这个时间、过程的设计根本没有，这是很重要的，大学丢了。为什么丢了呢？因为讲这个东西非常麻烦，你想把所有的过程讲了，所有的哪个信号在哪个地方开始的，哪个地方结束的，哪个地方有响应，这非常麻烦，所以大学这个教学没有落地。既使是这样，你硬件软件都搞好了，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你把它转化成生产样机，还必须要按照国家的一些标准做3C认证，真正要作为一个产品，从原理样机到生产样机，这个过程可能是非常痛苦的。我们有时候做一个东西，我们最多的时候是变了十多次，从一开始认为这个非常好，但是一到了应用的时候就发现问题，改，改了以后还有问题，再改，改十多次都有，这个过程才是真正解决问题的。

文杰教授

文教授：

        我个人希望：第一，叶慧儿专家能把你的设计思维、指导数字化转型的经验给四川省及成渝圈合作，促进四川企业创新发展。

        第二，宗福季院士能把您在大数据应用方面实践和四川省的“5+1”产业企业交流。去年美国吴建福院士到四川来交流的时候，得到中国两家总部在四川的央企的热烈欢迎，有非常大的需求。四川省企业在省委台办和四川省经信厅的支持下，对数字化转型、设计思维非常重视。我虽然不在四川，但是我很乐意为四川呼吁。

        顺便讲一下微软总部负责数字化转型部门总监亚尼斯先生，他前两天在领英上分享他个人观点：希望全球设计师关注中国创新、尤其关注中国四川成都的天府·宝岛工业设计大赛，他说成都是中国创新和文化的一个中心，我觉得这个是很有趣也很有价值的一件事，我借此打一个广告。谢谢。

（编辑的话）2020高峰对话，冥冥之中都扣入进了2020大赛全年主题“激活潜能 纵深创新 优化人才”。多么神奇的契合！What a surprise!

【四、专家简介】

 宗福季院士 大湾区智能制造实战领军专家 

        国际质量科学院（IAQ）院士、香港科技大学讲座教授、广州校区信息枢纽署理院长、香港科技大学工业工程与决策分析系前系主任、香港科技大学质量与大数据分析实验室主任。在质量控制及工业大数据领域有着广泛而深入的研究，并积极参与有关质量改善和管理的教育及研究工作。美国质量学会旗舰期刊 Journal of Quality Technology （JQT）的前主编，工业工程学会期刊IIE Transactions及Technometrics的副编辑。国立台湾大学取得机械工程学士学位，美国密歇根大学获工业工程硕士及博士学位。

 叶慧儿 香港特区政府数字化转型专家 

        参与用户体验设计工作超过25年，见证了互联网产品设计行业的发展，现为CaaS 数码设计策略顾问公司联合创始人。担任工作包括Fjord（Part ofAccenture Interative）GroupDirector大中华负责人，腾讯设计专家，高级总监及兼任腾讯设计专业委员会会长及顾问工作。2003年在用户体验设计还没有在香港普及时，Amy已经开始牵头推动在香港雅虎Yahoo！新产品研发设计工作，并与产品及技术部门一起本地化合作流程。这个经验为她日后管理跨专业团队合作策划做好准备。曾参与的项目包括腾讯游戏Arena of Valor，腾讯云，QQ付费会员服务，QZone 社交平台，Windows Live Messenger，Windows LiveSpaces等项目。毕业于美国卡耐基梅隆大学交互设计硕士学位。

 郭介诚教授 台湾“设计力社会益”创始人暨推动者 

        生于台湾，台湾设计联盟秘书长，台湾大业大学设计与艺术学院研究生专业主任。1989年取得德国汉堡美术学院设计师学位，曾就职于德国百灵公司设计部门，与迪特·拉姆斯教授共事。他曾获得过时代周报大奖（1987年，汉堡）及1989年布劳恩最佳作品奖等优秀奖项。他创建了大叶大学工业设计学系，并担任该系领导。随后，他创办了台湾第一所囊括了工业设计学、视觉传达设计学、空间设计学和造型艺术学等所有设计流的设计学校。目前还承担着联系两岸资源及为年轻设计师们发展强大工业设计网络的责任。他与政府紧密合作，共同故里设计师们投身于支持弱势群体及提高全体人民的生活质量。

 文杰教授 创新、文化、食品工业、策划、国际交流等领域的一线实践者 

        中国集团公司促进会创新设计委员会主任。多次担当国务院批准的大型国际活动核心策划人和技术层面组织者，并作为主要负责人承担多项国家发改委重大项目。多次参与撰写过国家级行业规划。曾为中国食品装备体系建立做出了重要贡献。创办了央企及相关行业专家跨界交流“创新高地”平台。2013-2020天府宝岛工业设计大赛暨工业设计与品牌（国际）会议的总策划人。毕业于北京理工大学自动化学院。

 王道辉教授 国家科技专家库专家，科技部科技进步奖评审专家 

        四川大学教授，四川省自动化仪表研究所所长，国家科技专家库专家 科技部科技进步奖评审专家。在智能仪表、控制装置、工业机器人、可靠性技术、智能故障诊断与容错、AI技术等方面作了大量技术拓展等研发工作，承担了国家85、95重点科技攻关项目等重点项目近十项，典型的如95重点攻关项目一体化反应堆数字保护系统原理样机研制’（该项目个人获国防科技进步二等奖）、国家85重点科技攻关项目‘利用高衰导体作信道的遥测遥控系统’（该项目被评价为‘国际领先水平’），等。此外还承担部委局及企业自动化类系统技术开发任务40多项，为国家、企业或自主开发产品30多种。

 黄涛教授 西南交通大学建筑与设计学院工业设计系，致力于生态设计 

        毕业于德国亚琛应用科技大学。德国工业设计协会会员、美国工业设计协会外籍会员、 国家级工业设计中心认定评审专家、四川省工业设计协会副会长、四川省学术和技术带头人。获2015中国工业设计十佳教育工作者奖。拥有个人专利36项；出版个人作品集两本。个人及带领团队获得2013年、2014年德国红点至尊奖、2014IF奖、2016德国设计奖特别奖、2015、2016意大利 adesign 设计奖金 银奖两项、美国idea奖项、2016台湾金点奖年度最佳作品奖，2017年日本good design、2019年德国红点产品奖、2019年台湾金点奖、2017天府宝岛工设计金奖等奖项。主持设计省内第一辆无人驾驶公交车获得2019天府宝岛工业设计铜奖。